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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村记忆之八少儿不易

来源:劳力 时间:2022/6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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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忻州故事.传秀容美名

乡村记忆之八:少儿不易

紫爱红言

每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是一组神奇的数字组合,也是时济命运,过去叫生辰命理,有人说这是一种迷信,我却认为有其客观的存在,不然“这是个好时代”就成了一句空话,生不逢时,恰逢其时讲的也是这个道理,人在某些时候是身不由己的。上世纪60年代,“三年困难”时期,我的父辈们记忆犹新,但一般不提,他们不愿再回忆过去的艰难困苦,用一种乐观上进的精神影响后代,那一代人作出了三代人的社会贡献,是值得后辈尊敬的。“三年困难”时期过后的第一年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,我总觉得脑袋这么笨,没考上清华北大,愧对祖宗不怪我,要怪就怪,在母亲肚子里,吃不上喝不上,造成先天性的营养不良,长大后个子没超过一米七是个小残,也是后天不济形成的。我们家底子薄,小孩多,劳力少,生产队粮食作物按人口分,粮食价格是全国统一的,依据劳力工分折算。父亲一个劳力,一年下来,挣的工分不够粮价,累年成了全队的欠账户。我的故乡地处忻定盆地的丘陵地带,一半的田地是坡地,一半的田地是平地。年忻州大旱,从开春到立秋,基本上一滴雨也不下,坡地种不上,生产队组织社员挑水抗旱播种,种上也没长成,基本绝收。平地在村北,那几年搞农田水利建设,还能浇上少量的水,满足不了干渴的土地。公社、大队组织青年突击队隔几堰地打一口“二眼井”(村民土话,形容井的口径小)进行浇灌,但一亩地也打不了多少粮,部分地块和盐碱地也是绝收。秋后,除交公粮外我们家每人平均分到粮食多斤,那是一年的口粮。饥荒年,我的母亲又患了腰椎结核病,干不了重活,我帮着照看三岁的小妹,家中还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弟,父母眼看过不下去了,已说好人家将小弟抱走,被我祖母挡了下来,“再穷不能把孩子送人”。为了生计,秋冬季老中少几口人齐出动,到丘坡沟渠处搂苍耳籽到大队油房榨成油、将胡萝卜叶子用大缸腌成菜,生产队发了部分救济粮,甜菜榨了糖后的渣子也成了吃食;不知父亲从哪弄来几口袋南方晒干的小鱼,说是背上那根刺有毒,挖掉后才能吃,还有南方稻谷壳压成的饼(高粱杆篦子大小)。秋冬天的或早或晚,我哥带着我同邻居发小,推上自制的小车车,到地里刨玉米、高粱茬子捡拾柴火,拿着几小块稻谷壳压成的饼块饿了啃几口。母亲隔几天将甜菜渣拌上高粱面或玉米面捏成团子,那时没有多少副食,菜叶子腌成的菜实在难以下咽。到了来年春天三月,父母带着我们几个大点的孩子,到地里挑“茵陈”草药(三月茵陈四月蒿)晒干,卖到供销社换几块钱,给母亲买药看病。副业队菜园子里铲茴子白、菠菜,我就溜进去捡菜叶子,大人们也装个没看见,还故意多留点菜傍。夏天草长莺飞,小孩们结伴而行在田间地头割草,运气好的话,还能挖到甜苣等野菜。那年头很少能吃到白面,改善下吃个包皮面(外面是白面,里面是高粱面),逢年过节吃饺子也是如此。蒸年馍里面的芯是玉米面的,那时吃到嘴里好像肉夹馍。我从小心事多,看见家里吃的不多了,再加上饭也不好吃,没吃饱就说吃饱了,干活累了就发烧,那是饿的,吃上个油盐饺子壳(高粱面窝头里洒上点油和盐)一会就不烧了。由于家里母亲生病,妹妹弟弟没人照看,我到了10岁才插到一年级上的学。在这样困难的岁月,父母也没有怨声载道,我们打补丁的衣服也是干干净净,家里的日子过的也井井有条。那时河南、安徽个别特殊困难的有来山西讨饭的,祖母也要给个窝头。当我给孩子们讲这些事时,他们觉得不可思议,“诙谝吧”这些东西猪都不吃。如今美味佳肴变着法吃,帅哥靓妹的年轻人哪吃过我儿时饭。人老了又在忆苦思甜。人这一生,不可能全是阳光,还会有风雨;不可能一路坦途,也会有坎坎坷坷。每一种经历也是一种成熟,每一种苦难也是一种财富。时运命济,自在人为。

年元宵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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