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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度过去那些事

来源:劳力 时间:2022/5/17
豫苑文风第篇原创文章

豫苑文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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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那些事

作者:深度回忆中,总有些瞬间,能温暖我们的内心!——题记过去那些事,是指上世纪七十年代发生在身边的事,那时还是集体生产队。七十年代的村里还没有电,凡是现在需要用电做的事情,那时都是人工去做的,比如照明就用自制的煤油灯,做饭、烧水就用柴火,洗衣就到河滩用手洗,赶集买东西就步行,等等。虽然人工做费时费力,再苦再累也没有什么怨言,人们都习惯了,不习惯也没其他办法啊。人与人之间的生活,差别不大。日常中相互借用东西是很自然的事情,即使粮食,如果遇到青黄不接的时候,也可以伸手去富裕一点的家庭借的,第二年粮食打下来再还上就可以了。假如来年还不上借人家的粮食,也会得到原谅,不予计较。我家曾经借给邻居杨阿姨家的麦子、玉米累计下来就有几十斤,她家到现在都还没有还上,我们家就当人家忘记了,从没有和人家提起过借我家粮食的事情。那时,人们相处得比较真诚,人与人之间很友善。大家见面最容易随口问的一句话是:“吃饭了吗?”,这句话也一直延续到今天还偶尔有人这样问。虽然不到吃饭时间,属于明知故问,但是对于长期缺吃的人们来说,这样的问候所隐藏的意思都懂得。我们村那时四周有高高的寨墙围着,村子很严实,围墙上有一米五那么宽的平坦路面,沿着它能环绕村子一周。那个时期的村子几乎都是这个样子,据说在旧社会是为了防止刀客进村抢劫才这样建的,至于建造于什么年代,就连当时村子里年岁最长的人,也说不清楚。村子里的房屋都是土木结构的起脊房,其中茅草房要占三分之一多点儿。我家就有两间茅草房,为防止漏雨,每年都要修补一次。登上寨墙,全村的轮廓尽收眼底,高低错落的房屋,整齐的四合院,鸡,鸭,鹅村里嬉戏或者觅食,小牛,小狗,小猪胡同中悠闲,一幅美丽的画面。倘若此时正是,早晨七点多,或者中午十二点多,或者傍晚六点多,就可以看到炊烟袅袅不绝,听到风箱的嗒嗒声此起彼伏,如同一场盛大的交响乐,又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。村子的东、西两个方向各有一个寨门,分别设有专人看门。寨门白天敞开,晚上是一定要关门上锁的。看寨门人的任务就是检查从地里回村里的人,割草的箩头里、挎蒌里、筐子里以及走亲戚提的篮子里,藏没藏有从地里偷来的各类庄稼。如果一旦发现有偷庄稼的,那可要上纲上线,交给大队部,要么在喇叭里宣布“罪状”,要么在街道里张贴布告,进行示众。一些胆大的,仍然心存侥幸,屡教不改,这次被“处罚”了,下次还会一如既往,因为这些家庭实在是太缺粮食了,家里的大人孩子,身体对粮食的需求格外的强烈,冒些险,丢丢脸,也是值得的。七十年代初期,家家户户差不多都开有“小片荒”,在小片荒里种些倭瓜、豆角、黄瓜之类的蔬菜。每月三、六、九日早上八点至中午十二点,大队有专人敲锣通知开放寨门,又叫“放路豁”,村民们在规定的时间里成群结队,喜笑颜开,提着篮子、背着挎篓,或者提个布兜,纷纷向自己开的“小片荒”地里挺进。迫于开放时间的限制,村民们争先恐后。一些没有人手的家庭,即便这个开放日不能按时到地里摘菜,自家种的菜也会完好无损。我特喜欢这些个开放日,喜欢夹杂在人流中的那种感觉,喜欢跟着姐姐去采摘蔬菜的亲力亲为,那种心情就像去看一场大戏,或者听一次说书那么兴奋。我抱着圆嘟嘟的倭瓜,或者提着长纱纱的豆角和黄瓜,满载而归,会幸福得直流口水。新鲜的菜摘回来了,中午家家必定会改善一下生活,倭瓜面叶、黄瓜捞面条,是最奢侈的饭了。一到吃饭时间,大家像提前约定好了一样,端着饭碗陆陆续续来到寨门楼下,互相攀比着,香甜品尝着,十分享受。夏收季节,别有一番景象,最壮阔的要数割麦子了。田野里人欢马叫,一派热火朝天的劳动气氛。因为是按承包的亩数记工分的,所以社员们便自由结合,三五个人承包一块麦子,每块麦田里都有挥汗如雨忙碌的身影。大家顾不上休息一下,争分夺秒赶进度。大路上也是一片繁忙。女劳力手快在田里割麦,男劳力有力气就往场里运麦子。每个队里一般只两三辆牛车,牛车一次能装载三分地那么多的麦子,顶十几个男劳力干的活,因此牛车那时是队里的宝贝,赶车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队里的老牛馆。他们赶车很有经验,虽然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,但他们个个很干练。一路上,他们把鞭子摔得脆响,口里不停地说着“牛语”——咧…咧…担…担…喔…喔,如同交响乐那么和谐,那么悠扬。牛儿很听话的拉着车,一路前行。遇到陡坡,赶车的大爷、大伯们就会站到牛的前面,双手紧握两头的牛“鼻牵”,后背紧紧贴在两头牛的头上,整个身子往后倾斜,让车子慢慢地滑行,确保一车麦子的安全。除了牛车拉麦子外,男劳力还用担子挑,或者两个人一辆架子车拉麦子。车子一辆接一辆,挑麦子的一个接一个,那种气势很壮观,人们的神情像花儿一样灿烂。麦场上更是热闹非凡,人们望着堆积如山的麦垛喜笑颜开。最热闹的是“集麦秸垛”的时候,这个时候标志着一年的夏收已经结束,该为队里的牛儿备草料了。全队男女老少齐上阵,忙碌的场景,如战场、像格斗。有经验的年纪轻点的,站在麦秸垛上面,挥舞着铁叉,边接收送上来的麦秸,边均匀的向麦秸垛四周摊散着,忙中取乐,不时地说上几句笑话,逗人们开心。最高兴,最放肆的要数我们这些孩子们了,我们趁大人们歇息的当儿,几个伙伴一哄而起,抢占“莽叉”飞快地推起来在场里疯玩。“莽叉”就是由一个轮子和十根木叉制作而成的叉运麦秸的独轮车子,一次能推一大堆麦秸,推一次的麦秸量,能顶几个劳力的工作量,因此每个生产队里把它看成宝贝,一般都是由年轻力壮的劳力操作,我们小孩只能趁机玩玩而已。麦朵集好了,队里会每人发一根热腾腾的“杠子馒头”,竹叶茶尽情享用,人们吃着,笑着,幸福得合不拢嘴。夏天是我们小孩最喜欢的季节,最令我们神往的就是到地里抓蝈蝈。夏收时期,是蝈蝈最为活跃的时候。它们最喜欢夏天中午十二点到两点这个太阳最热的时候,这个时候蝈蝈叫得最欢,它们像比赛似的,此起彼伏的叫声,为空旷的田野增加了几分静谧。我们带上自己用竹子制作的笼子,不畏酷暑,冒着被马蜂蜇,被枣刺刺破双手的危险,约上几个伙伴,趁太阳最毒的中午到野地里去捉蝈蝈。一般情况下,按照蝈蝈叫的地方悄悄地往前靠近,我们瞪着眼,猫着腰,看见蝈蝈我们用“迅雷不及掩耳”的速度,会很顺利的捉到它们。通过一两个小时的劳动,笼子里会逮上几只名字叫“黑虎”、“飞刀”的蝈蝈,也有不顺利的时候,一连几个中午也抓不到一只,可是我们也从不气馁,依然乐此不疲。我的伙伴中,有几个家庭比较富裕一点的,夏天他们总能穿上凉鞋。那时的凉鞋无非就是鞋帮上、脚指头和脚后跟都留有透气孔,但穿上它比布鞋凉快许多。我家虽然年年是余粮户,但我们姊妹多,甭说买凉鞋了,就是布鞋也是老大穿了老二穿,因为我是最小,轮到我穿的时候,往往是补丁摞补丁了。看到他们几个穿着凉鞋,心里好生羡慕,每次他们在河里玩耍,我会在一旁偷偷观看,如果谁把凉鞋脱了,我就赶紧穿上神气地走上几步,那种富足和甜蜜无以言表。我家房屋的西边有一个高高的土台,面积约二百余平方米,土台的东边是一丈多高的土崖,不过很安全,边缘处生长着指头那么粗的野枣树,枝干旁逸斜出,像一道屏障护佑着行人。每逢夏天和秋天人们都在土台上面晒麦子、豆子什么的十分方便。这个土台上面也是我们小孩子们玩耍的好去处。土台的西边与寨墙相连,沿着寨墙可以到达北边的一个长方形花园似的池子里,不知是哪个爱好花卉的人,在其间种植了花草,一年四季都绿意萦绕,很是诱人,因此,我们只要到土台上面去,那个“姹紫嫣红”的“池子”,是必须要走过去玩一玩的,那些用心种植的花草我们是不会破坏的。可惜要去到那个我们向往的地方,需要有一定胆量的,因为尽管寨墙上面有一米宽的距离,人,可以通行,但是要到那个“池子”上,须跨越三米的距离,这三米的距离西边是一丈多高的土崖,东边是一个五十年代末大练钢铁时留下的一个废弃炼铁炉,从上面往下看雾皑皑的,走到上面很多人会有一种眩晕的感觉,如果你没有足够胆量是很难走过去的,对于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年龄的我们的确是一种意志和胆量的考验。我生性胆小,却经不起那个“池子”里美景的诱惑,在同伴的鼓励和怂恿下,渐渐地胆子大了,渐渐地在通过那段距离的勇气上,没有谁能比我走得利索和平稳了,我常常引以自豪。像这样的事情,在七十年代还有很多很多。它看起来微不足道,听起来甚至还十分可笑,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,就是最幸福的事。如今回想起来,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,仍然记忆深刻,难以忘怀。、03、23

文中图片来自网络,致谢。

作者简介

作者简介

深度,本名张荣生,洛阳人,业余喜欢用文字表达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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