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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开锁匠醉酒夜归,错进岳母房间,结

来源:劳力 时间:2023/2/28

清朝乾隆年间,苏州府有一个老开锁匠,名叫李紫云,他工艺精湛,开锁技艺高超,能够在短时间内帮客户把锁打开,加上他为人正派,心地善良,因此,有口皆碑,广受赞誉。

一天,李紫云从外开锁回家,途径鼓楼大街时,见到了一个十五六的少年,只要这个少年满脸污垢,衣衫褴褛,正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瓦碗沿街乞讨。

李紫云停下脚步,仔细打量着少年,心里推想着少年的不幸遭遇。那少年见李紫云在观察他,一溜风地跑到李紫云的跟前,“大爷,可怜可怜我,给口饭吃吧,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!”说着,就流下了伤心的眼泪。

李紫云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流泪,只见他从袖筒里掏出一把铜钱——当天开锁的工钱,递给少年说:“买几个馍馍吃吧!”说罢,李紫云就迈开方步,朝前走去了。

少年要了三天饭,都没有一个人可怜他,今天遇到这位善人,一下子就给他十多个铜钱,少年心里非常感激,他连忙跑到李紫云的跟前,噗通一下跪倒,磕了一个响头道:“谢谢恩公!”

李紫云急忙扶起少年,“不必客气,你叫什么名字?为什么会沦落到乞讨的境地?”李紫云见少年有一颗感恩之心,对他很是高看。

“恩公,我叫刘则谦,本出身于商贾之家,奈何管家动了邪心,向官府诬陷我的父亲,官府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父亲投入了大牢,母亲不胜伤心,抑郁而亡了。”刘则谦沾了沾眼泪,接着又说:“如今家业都被管家霸占了,我也被管家赶了出来!”

李紫云双眉紧锁,“可怜!可怜!我是一个开锁匠,你愿意跟我学开锁吗?虽然是个劳力活,不过也能吃的饱饭,比你沿街乞讨强,吃了上顿没下顿!”

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刘则谦再次跪倒,磕了个响头道:“谢谢恩公再生之恩,小生我生当牛马,死当结草!”

李紫云扶起刘则谦,把他领回了家里,又向妻子儿女介绍了他。

妻子卢氏一副嫌弃的样子,“好一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,在哪个茅厕里捡到的?”

李紫云不加理睬,给刘则谦安排了一间住室,又烧开一锅热水让他洗了澡。

刘则谦沐浴更衣后,果然生的玉树临风,英俊潇洒,与乞讨时简直是判若两人。从此,刘则谦就跟李紫云学习起了开锁技艺。

李紫云膝下有一男一女两个子女,儿子名叫李鹏飞,时年十八岁,女儿名叫李香兰,时年十五岁。李鹏飞从下调皮捣蛋,爱和街头上的混混玩耍,整天流连于歌楼酒馆,不思进取。李香兰则生的国色天香,为人心底善良,针线纺织,样样精通。

李紫云见儿子整天游手好闲,知道难成大器,但也不希望他一事无成,就让他跟着自己学习开锁技艺。直到刘则谦来到家中,李紫云算是有了两个徒弟。

李紫云认为开锁是最考验人性的工作,必须要有高尚的品德修养才行。为此,他给李鹏飞和刘则谦出了一道考试题,他准备了两个保险柜,里面都装满了金银首饰,让他们两人开锁。

刘则谦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轻松地把锁打开了,并且锁完好无损。李鹏飞却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锁打开,而且那把锁已经被工具撬的不成样子了。

李紫云仔细观察着二人的神态动作,刘则谦看到满箱的金银首饰后,表情自然,无动于衷。而李鹏飞看到后,却是眉飞色舞,惊喜万分,抓着金银珠宝就往口袋里装。

正在这时,一把戒尺已经“噼里啪啦”地打在了李鹏飞的手上,“不争气的东西!”

而后,李紫云对二人讲:“技艺生疏可以继续学,但如果道德有了裂痕,就是一块彻彻底底的废材!刘则谦为人谦恭,又诚实守信,虚心爱学,可以从事开锁这个职业,而李鹏飞为人懒惰,贪图享受,不思进取,不足以做这份工作。以后李鹏飞不再学习开锁技艺,只留刘则谦一人跟我学习。”

“那我做什么养活自己啊?爹”

“我给你买两亩田地,你跟着邻居张大伯学习种地吧!”

李鹏飞听说,愤愤而退。刘则谦之后则继续跟随李紫云学习开锁技艺。

哪个少女不怀春,哪个少男不钟情。李香兰见刘则谦玉树临风,一表人才,为人又谦逊能干,打心里非常喜欢他。刘则谦见李香兰貌若天仙,又贤惠能干,也暗暗喜欢她。

李香兰整天缠着刘则谦问开锁的问题,并给他端茶送水,擦汗捶背。刘则谦则虚心向她讲解,含羞答谢。

这一切都被李紫云看在眼里,他认为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就盘算着想把心中的想法给二人坦白。

一天李紫云把刘则谦和李香兰叫到客厅,“我今天把你们俩喊过来,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代。”

刘则谦以为是自己和李香兰走的太近的原因,就低头含羞,面带愧色。李香兰则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,打量着父亲。

李紫云说:“是这样的,俗话说: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我想你们也不小了,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我看着你们俩蛮合适的,所以,我想让你俩结为夫妻,不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

刘则谦连连摆手:“不行,不行,不合适,师傅!”

李香兰一听,眼泪夺眶而出,“怎么不合适?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?则谦哥!”

“哪里话,我的意思是,我配不上你,我原本就是个臭要饭的,蒙师傅看的起,收我为徒,可我家道衰败,连个家都没有,哪能给你幸福啊?”

李紫云说:“则谦啊,你不必为自己的家世担忧,你现在也能独立出工了,完全有能力挣钱养家,再者,你吃苦能干,香兰跟着你一定不会受苦。况且,我家房屋宽裕,有你们住的,也不必住外面,还留在家里住,你们住外面,我还舍不得我的宝贝女儿呢!”

刘则谦听了李紫云的话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李母虽然看不起刘则谦,但是终究拗不过李紫云。刘则谦和李香兰于是就结为了夫妻,过上了相案齐眉的幸福生活。

不到一年的时间,李紫云突然暴病而亡,刘则谦和李香兰伤心欲绝,而李母和李鹏飞则看上起若无其事。李紫云死后,家财被李母所把持,李母原打算买卷草席草草把李紫云下葬,刘则鹏和李香兰都不同意,刘则谦拿出夫妻二人所有的积蓄,为岳父办了场体面的葬礼。

丧事过后,李母对刘则谦的反感表现得更加露骨了,并扬言要赶走刘则谦和李香兰。因此,在刘则谦心里,充满了苦恼与忧愁,无事可做时,就出去和朋友一块喝酒,大半夜才摇摇晃晃地回家。

一天夜里,刘则谦又一次醉酒而归,他迷迷糊糊地走进房里,忽听一个男人说:“宝贝儿,你的身子好滑嫩!”

刘则谦一听,酒立即醒了,他还以为是妻子背叛了自己,拎起旁边的一把椅子,就砸向了床上,这时,那两人已经躲开了。

男人夺门而出,女人则大吼道:“刘则谦,你来我屋干嘛?来杀我来了呀?”

“啊…岳……岳母,对不起!”说罢,刘则谦就跑掉了。

刘则谦进入自己的卧室,把刚刚见到的情景和妻子说了一遍,李香兰一听丈夫这样说,二话不说,一个巴掌就扇向了刘则谦的脸上。

“刘则谦,你太不尊敬人了,我母亲虽然对你有些怨言,你也不能这样埋怨她呀!我对你太失望了!”

“真的!不骗你!”

“你看你满身酒气,臭气熏天,还是曾经我认识的则谦吗?”

刘则谦沉默了,倒头闷闷睡去了。

刘则谦是一个有心底的人,他对岳母产生了怀疑,按说,这种事,就算是真的,也轮不到他管,可是他觉得岳父对自己太好了,如果就这样坐视不理,是对岳父的一种不负责任,他于心不忍。

在之后的几天夜里,刘则谦已无心喝酒,而是偷偷观察着岳母房间周围的动静,在第五天子时的时候,一个黑影闯进了李母的房间,这一切都被刘则谦看在了眼里,他慢慢走进岳母的房门。当听见二人说甜言蜜语之时,刘则谦破门而入,一把拎住男人,把他拽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。

“香兰,快出来啊,我抓住贼了,快出来啊!”

李香兰匆匆跑了出来,他二人把男人押到客厅,在灯光的照射下,刘则谦认出了男人,他原来是自家的管家。

“何湾,是你啊?”刘则谦顿时火冒三丈,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扇向了何湾的脸。

“少爷,饶命!饶命啊!”

“快把你此次来我宅的原因交代清楚!不然,我一刀结果了你!”说罢,刘则谦就拎一把刀子在何湾面前比划来比划去。

“我说,我说!”

原来在李紫云还活着的时候,何湾就看中了卢氏,当时卢氏虽然三十多岁了,但仍然面若桃花,风韵犹存,何湾就想法设法接近卢氏,并用家财万贯诱她,用花言巧语撩她,卢氏本是个水性杨花之人,兼之和李紫云没有什么感情可言,她就很快入了何湾的港。后来,何湾二人老嫌李紫云碍事,就想了一个毒招,让李母在李紫云茶水里下砒霜,李紫云饮用后,就突然身亡了。

刘则谦和李香兰听到真相后,痛哭流涕,伤心欲绝。刘则谦伤心之余,没忘理智,他让何湾写了笔录,并画了押。

然后,又问起了当年陷害其父之事。面对刀子的逼迫,何湾被迫说了谋害刘父的真相,刘则谦同样让何湾写了笔录,画了押。

第二天,刘则谦把紧捆的何湾押到了府衙,知府见状,连忙询问缘由。

刘则谦双手呈上状子,跪在大堂下,痛诉缘由。知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,严厉询问何湾:“何湾,情况是否属实,如实说来,不然大刑伺候!”

何湾两股战战地说道:“大人,属实,属实,饶命啊!”

“本官一向秉公执法,你既犯了大罪,就该受到法律的严惩,这叫罪有应得,叫苦何用!”

知府扔下一支令牌道:“衙役们,把何湾打入死牢,秋后问斩!”衙役们听到命令,不敢怠慢,把何湾打进了死牢。

知府又问:“卢氏何在?”

刘则谦答道:“在家!”

“捕快们,立即追拿归案!”

不多时,捕快们就把卢氏抓了来。

知府严责道:“卢氏,勾奸夫,害本夫,罪大当诛,你可认罪!”

“认,我认罪,大人。”

知府命衙役也把卢氏打进了死牢,等待秋后问斩。

李香兰虽然很恨母亲,但当得知母亲被判斩刑后,还是吓得昏死了过去,醒后,她也理智地看待了这件事情,认为衙门判地合情合理。

刘则谦索回了自己的家宅财产,并把父亲从牢狱里解放了出来。从此,刘则谦携带李香兰回到刘府和父亲一起居住,并开始着手打理自家的生意。刘则谦留刘鹏飞住在刘宅,并给了他一份生意打理。

从此,刘则谦夫妇过上了稳定幸福的生活,再也不用寄人篱下,看人眼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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